“嘿嘿……”陆二丫笑了笑,说:“我想起来了,昨晚我也做了一个梦,梦见去爬山。--爬呀爬呀,老也爬不到头。后来,才发现原来是在跑步机上爬。你说这个梦怪不怪?”
“大姐,您这个梦的意思是:费了半天劲,白爬了。其实,今天就应验了嘛,咱俩爬山本来是想锻炼身体,但遇到了歹徒,这一吓一惊,等于白锻炼了。”徐静解梦道。
“那个歹徒难道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?”易文墨自言自语道。
“大姐,我看您和那个歹徒嘀咕了老半天,你俩都说了些啥?”徐静问。
“怎么?二丫还跟那个歹徒说悄悄话?”易文墨感到十分奇怪。
“岂止是说悄悄话,差一点就拜了姐弟呢。”徐静说。
“拜姐弟?什么意思?”易文墨追问道。
“大姐称那个歹徒是弟弟,叫得可亲热了。后来,那歹徒也叫大姐是姐姐了,喊得真够恶心的。劫持的和被劫持的,竟然称起了姐弟,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呀。”徐静说。
“二丫,真有这种事儿?”易文墨不相信。
“其实,我是想稳住那个歹徒,就喊他弟弟。我一喊,他就把勒住我脖子的手放开了。这就说明,我打的感情牌收到效果了嘛。你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