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丫,都别哭了。你好好地回来了,比什么都好!”易文墨的眼泪还象断线的珍珠,一颗颗洒落在陆二丫的脸上。
俩人眼泪掺和在一起。
“二丫,你知道吗?歹徒有时为了几元钱,就能随便杀一个人。许多劫持人质的罪犯,即使拿到了钱,也照样会撕票。因为,人质见到了他,认识他。所以,他要杀人灭口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真没想到,我爬一次山,竟然惹出这么一场祸。以后,我再也不爬山了。”陆二丫悔恨地说。
“二丫,我知道,你喜欢爬山。以后,别爬太荒凉的山。即使爬,也不能就你们俩个女’人去爬。”易文墨交’代道。
“是的,我知道了。”陆二丫听话地说。她想:再也不能闯祸了。姐夫整天操’陆家姐妹的心,够辛苦,够可怜的了。
易文墨让陆二丫坐在自己的腿’上,俩人不停地亲吻’着。
“现在,多幸福呀!”易文墨感叹道。
“是的,好甜蜜呀!”陆二丫也喃喃地说。
“二丫,你今年是流年不利呀,怎么净碰到麻烦事。无赖欺负你,歹徒劫持你,看来,今年你得加倍小心点呀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
“姐夫,什么流年不利,您也信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