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她。”陆二丫请求道。
“这样吧,后天你去爬山时,我去送你。一来可以观察一下徐静这个人。二来,我要给你和她,包括她的车子拍个照,不然,你一旦出了什么事情,连个人证物证也没有。”易文墨沉思着说。
“姐夫,您太小题大做了吧,您以为我是幼儿园的小朋友,连一点自我保护能力也不具备呀。再说了,人家徐静不至于是歹徒吧。”陆二丫叫嚷起来。
“二丫,不是我小题大做,这叫谨小慎微。现在世道太乱’,骗子横行,不防着点哪行呀。二丫,我总觉得你太善良太懦弱,让人放不下心呀。”易文墨忧心重重地说。
“姐夫,难道我无能到连小孩都不如了?”陆二丫嘟着嘴说。
“二丫,不知道怎么搞的,自从跟大丫结婚后,你们陆家姐妹总让我牵肠挂肚的。三丫那次差点上了丁先生的当,四丫又无缘无故喝醉酒,还有你,屡屡被无赖欺负。你说说,我能不担心吗?”易文墨掏肝掏肺地说。
“姐夫,您对陆家姐妹没说的,尤其是对我,更是关怀备至,就象亲哥哥一样。”陆二丫柔柔地抚摸’着易文墨的胸’脯。
“我不关心你们,还能指望谁呢?老爹已经老了,陆家就剩我一个大男人。我不管,让谁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