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按照自己的想法,把这个戒指早点处理了。我觉得,它是个不详的东西,放在家里不吉利。”易文墨把戒指扔到茶叽上。
“无赖已经被抓走了,明天,我就把它交’给派出所,让警方转给无赖。”二丫说。
“对,这样处理很好。”易文墨亲了亲二丫。
“姐夫,我想问您一个事儿。”二丫说。
“什么事儿?”易文墨把手伸到二丫的大腿’上,缓慢而有力地抚摸’着。
“姐夫,您说:男人喝醉了酒,是不是就失去记忆了?”二丫问。
“二丫,你是说:醉酒这段时间是不是没记忆了?”易文墨问。
“是啊。”二丫急切地等着易文墨回答。
“喝醉了酒,确实会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,但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。只能说,记忆很模糊。比如老爹吧,他喝醉了酒,把服务员当成了老妈。事后,他依稀有一些记忆,才会拼命去寻找那个服务员嘛。从这个事例,就能得出一个结论:醉酒的人,会丧失一部分记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丧失一部分记忆,这个一部分可大可小,是吧?也就是说,各人不同吧。”陆二丫追根究底道。
“是的,应该是这样吧。”易文墨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