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墨说着,捏了捏二丫的****。
“姐夫,别捏那儿,好痒的。”二丫扭了扭腰。
“要捏,就要捏,谁让你帮坏蛋说话。”易文墨说着,又捏了几下。
“姐夫,您越来越坏了。”二丫咯咯笑着说。
“我坏,你才知道呀?晚了。”易文墨说着,从二丫衣裳里抽’出手,开始抚摸’二丫的大腿’。
“咦?”易文墨突然摸’到了二丫的裤’子口袋。“二丫,你口袋里是什么东西?”
易文墨把手伸到二丫的裤’子口袋里,掏出了无赖送给二丫的那枚戒指。
“这是哪儿来的戒指?”易文墨仔细打量着。“好象是老货呢。”
“姐夫,是我拣的。”二丫说。
“拣的?”易文墨瞧了瞧二丫,哼了一声。“你哄谁呀,脸都红了。老实交’代:这枚戒指是哪儿来的?”
“姐夫,我说了,您又会指责我的。”二丫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说老实话,我就不怪你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它是……”二丫欲’言又止。
“难道是哪个男人送给你的定情物?”易文墨幽幽地问。
“姐夫,您又瞎说了。我怎么会收人家的定情物呢。我这一辈子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