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一般。
陆二丫不禁放声大哭起来。
八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:自己走下小河,慢慢往河中央走去。要不是那个喝醉酒的小伙子,她就如同这只蚂蚁,成了小河的殉葬品。
一个老太太走过来,抚摸’着陆二丫的肩头,问:“姑娘,你哭什么?有什么为难事儿吗?”
陆二丫擦着眼泪,摇摇头。
“姑娘,想开点啊,可不能寻短见呀。”老太太误以为陆二丫要跳河了。
“我,我不会跳河的。”陆二丫哽噎着说。
“那就好。姑娘,这世上啊,没有过不去的坎。咬咬牙就挺’过去了,千万要想开些啊。”显然,老太太还是不太放心。
试想:一个姑娘在河边哭,还哭得如此伤心,能不怀疑是想跳河吗?
老太太没走远,坐在附近一个石凳上,手里攒着手机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二丫。只要陆二丫往河里一跳,她就会报警。
陆二丫哭了一阵子,心情渐渐平静下来。
现在,她终于跟石大海离婚了,摆脱了那个阴’影。
可是,那个小伙子呢?他现在在哪儿?他在做什么?他成了家吗?
陆二丫有点懊悔:当时,怎么就没问问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