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确切吗?”易文墨半信半疑。
“姐夫,是我亲眼看见警察把无赖带上警车,不会错的。您知道:我是视力是3。0哟。”陆二丫笑嘻嘻地说。
“好,抓着了就好。这个狗杂种,最好把他枪毙了。”易文墨痛快极了。现在,他总算放心了。
“姐夫,您回学校去吧,恶梦已经结束了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是啊,总算结束了。晚上,我买一瓶红酒回来,咱俩庆祝一下。”易文墨乐嗬嗬地说。
“好,我炒几样可口的菜,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了。这一段时间,我可受够了。”陆二丫也吁了一口气。
“二丫,你受了这么多委屈,还替无赖担心,天下没第二个大善人了。”易文墨半表扬半批评地说。
“姐夫,晚上回家再细说吧。”陆二丫不想让少妇听到太多的东西。
陆二丫挂了电话,把手机还给少妇。
“大姐,您的姐夫不象一般的工薪阶层啊,好象是个官吧?”少妇问。
“也谈不上多大的官,就一个学校的小校长而已。”陆二丫淡淡地说。
“校长?大姐,这个官就不小了。是哪个学校啊?”少妇感兴趣地问。他的小孩明年就要上学了。
“是xx中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