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过象你这么咬文嚼字的人。”易文墨以攻为守。
“姐夫,你执意不说,我也不逼你了。我相信:总有一天你会自己说出来的。”陆三丫笑着问:“姐夫,你脑袋里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呀?”
“我脑袋里呀,装的全是秘密,不可告人的秘密,等我死了,一起带到火葬场去。你呀,永远也别想知道一点点。”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。
“一脑袋****秘密,臭不可闻,我才不想知道呢,统统带到火葬场去吧。”陆三丫嗤之以鼻地说。
“三丫,我最近好累。”易文墨诉苦道。
“累?怎么个累法?”陆三丫问。
“先是护理四丫,紧接着寻找老五,这两天又碰上二丫被无赖骚扰,一件接着一件事儿。别的不说,刚才,我打不通二丫的电话,又拦不到出租车,急着我恨不得去撞墙。三丫,我觉得心好累呀。”易文墨幽幽地说。
“姐夫,说来说去,你是为陆家操心着急受累呀。我怎么听着,觉得你嫌陆家事儿多,已经很厌烦了,是吧?”陆三丫皱着眉头说。
“三丫,你又冤枉我了。我是俯首甘为陆家牛,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,干嘛总是要找我的茬。”易文墨叫屈。
“你既然甘为陆家牛,就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