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蹲下来,开始给徐主任洗脚。
徐主任阻止道:“我还能动,自己洗。”
易文墨说:“爸,您弯着腰,对心脏血压都有影响,还是我帮您洗吧。”
徐主任摆摆手,严肃地说:“自己能做的,就自己做。”
小曼说:“爸,您仔细看看,给您洗脚的人是谁?如果是外人,下属,您这么做就显示出您的姿态了。但是,今晚,给您洗脚的人是您的儿子。我再重申一遍:是您的儿子。所以,您最好还是让大哥洗。”
徐主任听小曼这么一说,笑了起来,说:“看来,我要不让文墨洗,好象倒成了不通情达理了。”
“对了,您要不让儿子洗,真成了怪人。”小曼撇撇嘴。
易文墨给徐主任洗完脚,就开始给他按摩起来。
“文墨,你的手法娴熟得很呀。”徐主任夸奖道。
“熟能生巧嘛,按摩得多了,自然就娴熟了。爸,您不知道吧,大哥还是陆家的私人按摩师呢。”小曼笑着说。
“私人按摩师?怎么,文墨难道还在外面打临工?”徐主任惊讶地问。
“爸,大哥还没穷到那个份上,打什么临工呀。我的意思是:大哥还负责给几个小姨子按摩脚呢。你想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