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主任又睁开了眼睛,问:“小曼,你要我在遗书上把文墨添上。”
“是呀。即使大哥是您老朋友的儿子,至少,您现在把他当亲儿子看待了。今晚,大哥又给您磕了头,难道还抵不上半个儿子?”小曼说。
“好吧,小曼,你说怎么写,我就怎么写吧。”徐主任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爸,遗书应该是您真实意愿的表达,我怎么能越俎代庖呢。”小曼说。
“唉,真不该让你俩提前看遗书,看出了一堆意见。”徐主任懊恼地说。
“爸,您这个表现就太不谦虚了吧。明明是自己的遗书有问题,人家提了意见,还不高兴。”小曼撅着嘴说。
“好,都是我的问题。那我再重新写一份,行了吧?”徐主任哭笑不得地说。
“爸,您记好了,您的财产我和大哥对半分,别偏一个向一个的哟。”小曼提醒道。
“我记住了。”徐主任望了易文墨一眼。
易文墨赶紧低下头。他有点狼狈:好象自己图谋徐主任的财产似的。
“大哥,您别不好意思。我是爸的女儿,你是爸的儿子,理应一人一半嘛。即使爸不给你,也没关系,我给你呀。”小曼看出了易文墨的尴尬,给他解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