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符合常理呀。”小曼的眉毛拧紧了。“难道爸是有意当着你的面,故意让你知道这个事儿,而且,还想让你看到这封遗书?”
“有可能。”易文墨细细一琢磨,觉得徐主任似乎有意让自己知道看到这一封遗书。既然这封遗书没有提及自己,为什么想让自己看到呢?答案只有一个,那就是:让自己深信并非是徐主任的儿子。
“大哥,不是有可能,完全可以肯定了。”小曼说。
“令人不解的是:徐伯伯干嘛要来这一手呢?”易文墨大惑不解。
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前几天,爸说,省里准备从市里抽调一批骨干校领导和优秀教师,到贫困山区去支教,时间一年。爸的意思是让你去锤炼一下,他征求我的意见。我说:大嫂刚生小孩,家里离不开。爸说以工作为重,家庭困难克服一下。我又说:大哥身子骨弱,不宜到贫困山区去。爸反驳道:正因为整天呆在城里,养尊处优,才拖垮了身子。我一时生气,就指责爸:您没把易文墨当亲生儿子看待。”小曼回忆道。
“爸听了是什么反应?”易文墨问。
“爸说:易文墨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,你让我怎么把他当儿子看待。”小曼有点气愤地说:“那么多人,也没支教,照样哗哗地往上提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