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小曼敲打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易文墨呆呆地望着那封遗书,它就象一把利剑,把易文墨的最后一线希望彻底斩断了。
唉,什么自己长得象徐主任;什么徐主任对自己象严父;什么……
这一切都象是一朵浮云,飞快地飘走了,越飘越远,最后消失在天际间。
易文墨突然觉得一阵轻松,原来,还有个谜团压在心里,现在,谜团解开了,化作一股轻烟,消失在空中。
“我再想想……”小曼还在思索着。
“小曼,不用多想了。白纸黑字的遗书摆在这儿,已经说明一切了。”易文墨舔着干枯的嘴唇,费力地说。
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。”小曼恍然大悟地说:“我爸这是玩计谋。”
“玩计谋?”易文墨一楞。
“大哥,我觉得爸的遗书,纯粹是耍了一个小伎俩。”小曼肯定地说。
“小曼,你别冤枉徐伯伯呀。”易文墨觉得小曼的“小伎俩”之说,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而已。与其说徐伯伯耍伎俩,不如说小曼玩花招。
“大哥,这个遗书的事儿,有许多疑点。”小曼缓缓地说。
“疑点?你说说。”易文墨心想:我看你小曼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。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