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之间好象隔着一堵墙。”
“小曼,说句实话,我一见了徐伯伯,就象见了领导。心里发虚,腿发软,腰都伸不直了。”易文墨叹着气说。
“大哥,我早就说了,你别喊伯伯了,就喊爸。你一喊爸,这堵墙就没有了。”小曼说。
“小曼,你让我喊你妹妹,我马上就能喊。但你让我喊爸爸,我没这个胆量呀。再说了,我如果唐突地一喊,刺激了徐伯伯怎么办?”易文墨心想:我喊徐主任爸爸,说不定他会狠狠训斥我一顿呢。
“唉,也怪我爸,对你太严肃。不过,大哥,我也得替爸爸说句公道话。他呀,天生就是一副严肃的样子。老虎不吃人,模样吓死人。”小曼说。
“小曼,关键问题是我的身世还是个谜。徐伯伯究竟是我什么人,他不说,我们就只能蒙在鼓里。”易文墨道出了问题的根源。
“我爸呀,城府太深,我看呀,等他临终时,才会道出这个秘密。”小曼无奈地说。
“小曼,我怀疑徐伯伯临终时,也不会透露半个字。不信,咱们走着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这个应该不会吧。人临终时,难道还会有什么顾虑?再说了,就是承认你是他的亲儿子,不就是年轻时犯了一点浑吗?谁年轻时不犯一点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