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丫,你一直怀疑:我想钻进陆家,就是想跟姐夫有一腿。现在,你改变这个想法了?”张小梅问。
“改变了,早就改变了。因为,您不是陆家人,照样可以跟姐夫来往。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您和姐夫。况且,我也没有那么多钱,让调查公司跟踪您俩一辈子。”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,幽幽地说。
“三丫小梅,你俩说什么?好象又提到我了。”易文墨正专心听四丫和张小月唱歌,猛然听到议论自己。
“我和三丫说家常话,没说您。”张小梅搪塞道。
“谁稀罕整天把你挂在嘴上呀。”陆三丫不屑地说。
“我都被你们议论怕了,唉!”易文墨叹了一口气。
“为人不做亏心事,半夜敲门心不惊。姐夫,你没做坏事,怕别人议论什么?”陆三丫说。
“不做坏事,也会被人冤枉呀。”易文墨叹息着说。“就拿我来说,被你三丫冤枉了多少次?不下于三次五次吧。”
“冤枉你?我永远也不会承认。我只能说:我的怀疑没被证实罢了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你曾怀疑我和姐夫有一腿,那么,我问你:你现在打消了这个怀疑没有?”张小梅直截了当地问。
“三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