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那你要我用什么词?”易文墨想:你若真是陆家人,那就是老爹的私生女。
“我看就用亲生女吧。”张小梅想了想说。
“好,你喜欢用什么词,我就说什么词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姐夫,我是不是掩耳盗铃呀?”张小梅问。
易文墨笑着回答:“有一点点这个意味。”
“姐夫,私生女是个耻辱的符号,就象给一个人的脸上打上胎记一样。”张小梅不快地说。
“是的,没错。小娘子,我以后再也不用那个词了。”易文墨将心比心地想想:确实如此。
易文墨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世。如果他真是省教委徐主任的亲儿子,那么,算不算私生子呢?显然,肯定算!
易文墨很想抱抱张小梅,但厨房里人多,况且,张小梅的老公也在场。
“姐夫,您挺可怜我吧?”张小梅问。
易文墨心想:我可怜你,也可怜我。咱俩都是私生的小孩呀。
“小娘子,你很幸福嘛,有什么值得可怜的?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您真的觉得我很幸福?”张小梅哀哀地问。
易文墨无言以答。
要说,张小梅够可怜的。没在亲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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