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三丫给张小梅打电话,订了一桌八百元的酒席。
张小梅好奇地问:“三丫,你订这桌酒席,请的是什么贵客呀?”
“请扫帚星。”陆三丫没好气地说。
“扫帚星?”张小梅嘿嘿笑了。说:“你自己请自己呀,真好玩。”
“三姐,不兴这么骂人的,难道我是扫帚星呀?”陆三丫不高兴地说。
“三丫,我看你就是一个扫帚星。你走到哪儿闹到哪儿,祸害到哪儿,难道不是扫帚星?”张小梅正二八经地说。
“三姐,再怎么着,您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妹妹呀?”陆三丫嘟囔着。
“好了,三丫,姐跟你开个小玩笑,别生气啊。”张小梅又问:“你请的扫帚星究竟是什么人?说来我听听。”
“三姐,一言难尽呀,见面您就知道了。我跟您打个预防针,这个扫帚星也是一只狐狸精,谁沾上她都会被迷得晕头转向。”陆三丫危言耸听道。
“三丫,狐狸精专缠男人,难道她把陶江缠上了?”张小梅幽幽地问。“不然,你咋对她如此痛恨呢。”
“陶江呀,十个狐狸精也缠不上他,倒是姐夫,有半个狐狸精就神魂颠倒了。”陆三丫知道张小梅对易文墨有意,就挑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