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,别听你五姐瞎说。搔脚板心,充其量只是开个小玩笑,怎么能和骚扰挂上钩呢。”易文墨辩解道。
“六姐,您认为搔脚板心算不算骚扰呀?”四丫问。
“那要看是谁搔了。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搔,就算骚扰。不过,易哥搔,绝对不能算骚扰。”张小月说道。
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,但五姐一口咬定:搔脚板心这是骚扰。所以,姐夫只要一搔五姐的脚板心,五姐就会发火。”四丫吃吃笑了起来。“姐夫也是的,明明五姐不让您搔,您偏要搔。”
“我喜欢跟三丫开玩笑。”易文墨讪讪地笑着说。“没有笑声的家庭,其实是最贫穷的家庭。”
“姐夫,您的这个观点很新颖呀。没有笑声的家庭最贫穷,值得回味。”四丫嘴嚼着这句话。
“易哥,我发现您象个哲学家。”张小月敬佩地说。
“我呀,距离哲学家有十万八千里,不过是有感而发,胡说八道罢了。”易文墨谦虚地说。
“姐夫,我越来越觉得您了不起了。”四丫钦佩地望着易文墨。
“在你五姐眼里,我就是个土老帽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五姐虽然嘴上贬低您,其实,心里很佩服您的哟。”四丫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