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,干切牛肉都被我一个人吃了。”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本来就是买给你吃的嘛。再说,我也不太喜欢它。”易文墨笑了笑,心想:什么时候想吃三丫的“豆腐”了,就给她买干切牛肉,有了这一口,她温柔多了。
“姐夫,你阴笑什么?”陆三丫问。
“我笑了吗?”易文墨问。
“当然笑了,笑得挺阴险的。我好象觉得你在打我的主意。”陆三丫幽幽地说。
“我打你的主意?”易文墨笑了,点点头,干脆挑明了说。“三丫,我刚才想:什么时候想吃三丫的豆腐了,就给她买干切牛肉。她一吃干切牛肉,就会变得无比温柔。这么一来,吃豆腐就会马到成功。”
“你真这么想了?”陆三丫问。
“真的,真这么想了。”易文墨嘻嘻笑着回答。
“姐夫,我知道了。以后,我只要一看到干切牛肉,就会警惕:千万不能让姐夫吃豆腐。”陆三丫沉思着说。
“三丫,你只要一看到干切牛肉,就会兴奋。吃完了,还会很高兴。在这种时候,最容易被搞上手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你玩女人还随时总结经验呀,怪不得我屡屡上了你的当,被你吃了无数的豆腐。”陆三丫说着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