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那个了,谁怕呀。”陆三丫捏住了那玩艺。
“三丫,人家看见了,会说咱俩不正经。”易文墨往四处瞅瞅。好在食堂里人不多,吃饭的人都低着头,匆匆往嘴巴拨饭,没人注意他俩。
“不正经怎么啦,碍着谁了?谁爱正经谁正经去,老娘就爱不正经。”陆三丫说着,使劲揉捏起那玩艺。
易文墨的胯里热腾腾的,裤子被高高地支了起来。
“三丫,快吃饭,吃完饭到你车上去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想玩车震呀?”陆三丫一笑。“姐夫,最近,不少高官玩车震被抓了,你不怕呀?”
“我怕啥?你是我小姨子,又不是……”易文墨笑了起来。
“姐夫,只要我不是你老婆,你就死定了。校长你就甭想当了,公职能不能保住还难说呢。所以,姐夫,车震还是离它远点好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还有你怕的东西?”易文墨笑着问。
“姐夫,我看你不是当官的料,头脑一点跟不上形势。俗话说:风刮起来了,要避个风头。你倒好,还想顶风上。你想想,咱俩在车上摸摸捏捏,被人发现一报警。警察敲开车门,一问,咱俩不是夫妻。再一检查,车上有****,到那时,真叫跳到黄河洗不清了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