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,你是不是气管炎?”四丫问。
“四丫,你看呢?”易文墨反问道。
“我看不出来。”四丫想了想补充道:“有时,我觉得您怕大姐,有时,我也觉得大姐怕您。”
“四丫,我和你大姐,谁也不怕谁。我宠着你大姐,你大姐也敬着我。不过,在这个家里,大问题上我起着主导作用,生活小事上你大姐说了算。我和你大姐,虽然仅仅结婚一年多,但好象已经形成了默契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我大姐很豁达的哟。”四丫幽幽地说。
易文墨脸一红,他知道,四丫说的豁达,是指大丫允许他和小姨子有一腿。
“是啊,在这一点上,我很感激你大姐的。”易文墨由衷地说。
“姐夫,女人要找个合适的男人,好难好难哟。”四丫哀哀地说。
“四丫,你说得对,但不完全。应该说:女人和男人,都很难找到合适的另一半。”易文墨补充道。
“姐夫,这是为何呢?”四丫很想弄清楚个中原因。
“四丫,要说原因嘛,我觉得主要有两点。第一点是对合适’的定义存在理想主义。几乎每一个男人或女人,在青春萌动期,都会在心里描绘出一个未来的他和她的画象。显然,这个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