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丫,你怎么到处都怕痒?”易文墨好奇地问。
“姐夫,你吻得太温柔了,当然就痒啦。陶江吻我耳垂时,一点也不痒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你喜欢我吻得痒吗?”易文墨喃喃地问。
陆三丫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易文墨顺着耳垂往下吻,一直吻到了脖子。
“姐夫,你真会吻女人。”陆三丫痴痴地说。
“三丫,我会吻喜欢的女人,你要知道,男人不是见了哪个女人都想吻的。”易文墨觉得三丫今天格外乖巧。易文墨已经吻了半个小时,她还没有表示厌倦和拒绝。
“哼!要让你十年不碰女人,只怕见了老母猪,也会扑上去吻的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怎么会呢?三丫,莫说男人十年不碰女人,就是一辈子不碰女人,也过得去的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那怎么可能呢?”陆三丫不相信。
“三丫,聪明的男人可以自慰呀。三丫,你不是也用脚丫子给我那个了嘛。”易文墨涎着脸说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陆三丫总算明白了。“姐夫,男人可以自慰,女人难道就不能自慰?”
“男人女人都能够通过自慰,来满足****。不信,你自己试试。”易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