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,老弟,少在我面前吹牛,再吹,当心我揭你的短。”易文墨撇撇嘴。
“老哥,我知道,您又要提“满江红”酒楼那档子事儿了。那呀,只是个特例,不作数的。”“大鱼”讪讪地说。
“老弟,我重提往事,不是想揭你旧伤疤,是想让你提高警觉,别太轻敌了。驱鬼那一套行头,要置办得象模象样。那一套驱鬼的程序,也得搞得神乎其神一点。你要知道,那个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多岁,见多识广的老人坐阵那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
“好,我记住了,保证万无一失。”“大鱼”踌躇满志,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式。
“老弟,你看需要几天时间准备?”易文墨问。
“三天吧,最多五天。”“大鱼”想了想说。
“好,那就一个礼拜后行动。”易文墨拍了拍“大鱼”的肩膀,说:“老弟,我信任的人不多呀,你算一个!关键的时候,总是靠你打冲锋,谢谢你了!”
“老哥,又见外了吧。”“大鱼”信誓旦旦地说:“我要不从她嘴巴里掏点东西出来,就没脸见老哥了。”
“不必这么说,有难度呀。即使没掏出话来,也怪不得你。”易文墨心想:能否打听到陆家老五的下落,就在此一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