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弟,我瞧你脸色不错,看来,小日子过得挺滋润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唉!滋润个屁呀。老哥,您想想,我夹在俩女人中间,就象高空踩钢丝,整天提心吊胆的,就怕一不留神摔了下来。”“大鱼”摇着大脑袋,一副无奈之色。
“易菊还在纠缠你?”易文墨问。他想:幸亏自己激流勇退,不然,被这个刁钻泼辣的女人缠上就麻烦了。
“唉!别提了。易菊和我老婆陈惠结拜了干姐妹,现在,她俩整天粘在一起。有时,还留宿在我家。陈惠晚上睡得死,易菊竟然时不时钻进我的被窝里。”“大鱼”阴沉着脸说。
“她俩结拜了干姐妹是一件好事,至少,陈惠不会怀疑你和易菊有一腿了。我看呀,等易菊有了小孩,也许就会消停了。”易文墨分析道。
“小孩从哪儿来呀?我这阳萎怕是治不好了。”“大鱼”丧气地说。
“老弟,你还年轻,抓紧治。治好了,赶紧让易菊怀孕,她一怀上小孩,你就万事大吉了。”易文墨安慰道。
“要想治好,谈何容易呀。咦,老哥,您的阳萎治得怎么样了?”“大鱼”关切地问。
“我嘛,不指望能治好了。前段时间,趁到上海开会的机会,找老专家会诊了,结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