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嘛。”
“姐夫,我没招了,特意跑来找你讨个主意。”陆三丫往椅背上一靠,懒懒地说。
“好,我想想。”每逢有人向易文墨讨主意的时候,易文墨都觉得很惬意。这说明了人家看重他,倚重他,瞧得起他。
“姐夫,我警告你:别又卖关子啊。如果你不能从一线天嘴里把话掏出来,我和你没完。”陆三丫瞪着眼睛说。
“三丫,你就不能换种腔调说话吗?我要是你呀,就会这么说:姐夫,亲爱的,我相信您一定能想出最高明的主意,让一线天的嘴巴象决口的黄河,把咱们需要的统统倒出来。”易文墨憋腔憋调地说。
“姐夫,那我就换种方式吧。”陆三丫狞笑着,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。“快想,想不出来老娘把你耳朵扯下来当下酒菜。”
“哎哟!三丫,你又开始虐待我了。”易文墨低声叫嚷着。“你揪得这么疼,让我怎么想主意啊。”
“快想!否则我使劲拧了。”陆三丫好一阵子没打易文墨了,手仿佛有点发痒了。
“三丫,你再揪,我不想了,真的!”易文墨生气了。
“好,我暂且让你放个风。限你十分钟内,必须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主意来,否则,我把你耳朵揪成猪八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