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伸向易文墨胯部,一只手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。
“妈呀!三丫,我开个玩笑,你别在意啊。”易文墨有些后悔了。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,躲,没处躲,跑,没处跑。
“姓易的,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?”陆三丫使劲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耳朵。
“哎哟!三丫,饶了我吧。”易文墨嚎叫着。
陆三丫又使劲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根。
“哎哟哟,三丫,我疼死了。”易文墨蜷成一团。
“你还敢不敢乱开玩笑?”陆三丫问。
“三丫,人活在世上,没玩笑的日子多单调呀。我跟你开开玩笑,说明我喜欢你嘛。”易文墨涎着脸说。
“看你这样子不怕疼了?”陆三丫又拧住易文墨的耳朵。
“三丫,我求求你别再拧了……”易文墨讨饶道。
“姐夫,我正告你:这辈子甭想什么小蜜,私宅。等你有了小蜜和私宅时,你的死期也就到了。”陆三丫恶狠狠地说:“到那时,我拎一桶汽油,浇在你身上,让你变成火人。”
易文墨一听,胆战心惊地想:这个疯丫头说到真能做到,看来,还是别闯了“禁区”。
“三丫,我记住了,保证按你的话去做。”易文墨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