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可说。照您这么一说,我不仅不应该责怪您,还应该表扬您了。”张小梅幽幽地说。
“小娘子,我的一片苦心谁能理解?在陆家,全靠我一个人拿点子,不拿吧,人家说我不问事。拿吧,又得罪人。老爹现在恨我一头包,杀我的心都有。”易文墨委屈地说。
“易哥,老爹想杀您,一点不冤。您想想:是您出的点子,让陆家几姐妹孤立老爹,迫使老爹低头认错。是您出的点子,搞走了老爹的十万元私房钱。表面上看,您是帮陆家几姐妹,实际上,您是泄私愤。老爹在您面前磨过两次刀,吓唬过您,于是,您就怀恨在心,借陆家几姐妹之手,来整治老爹。”张小梅一一数落道。
“小娘子,你说这一番话,好象完全跟老爹站在一个战壕里。”易文墨惊讶地说。
“易哥,我是老爹的私生女,当然要和老爹站在一个战壕里啦。”张小梅笑嘻嘻地说。
“小娘子,你都露馅了,还以为自己是陆家人呀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
“易哥,大姐说了,我还是陆家人。”张小梅眉毛一扬。
“小娘子,有了亲子报告这个阴影,此陆家人非彼陆家人呀。”易文墨感叹道。
“易哥,我的腿都被您气酸了,您帮我揉揉腿。”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