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面馒头。”张小梅说。“三丫还好意思把屁股撅给你看,脸皮真够厚的了。”
易文墨一笑:“她照镜子时,被我偷偷看到了。”
“易哥,您一个大校长,偷看小姨子的屁股,象话吗?”张小梅责怪道。
“小娘子,我是无意中看到的,不是故意偷窥的。”易文墨声明。
“三丫特别恨我吧?肯定把我骂得狗血喷头。”张小梅嘿嘿地笑了。
“她好象挺得意的,嘴巴还不停地哼歌呢。”易文墨说。
张小梅觉得很奇怪,陆三丫挨了打,还哼歌。总不至于打屁股把脑袋打坏了。
“她哼歌?”
“对呀,还是那些欢快的歌呢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挨了打还高兴,真是脑袋进了水。”张小梅嘀咕道。
“小娘子,听说你伤得挺重。”易文墨关切地问。
“我?”张小梅一楞。“易哥,什么意思?”
“刚才,三丫对我说,她狠狠咬了你几口,肉都快咬掉了。我打电话来,就是想叫你快到医院去包扎一下,别感染了。”
“三丫说咬了我,还把肉都咬掉了?”张小梅问。
“是呀,说咬了好几口呢。”
张小梅咯咯笑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