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被打成这样,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?”陆三丫问。
“三丫,就一点红肿,不碍事。你要上医院,会让医生笑话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虽然不碍事,但我疼呀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家里有药膏子,我给你抹抹。看样子,也疼不到哪儿去。”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太小题大做了,屁股有点红肿,竟然要上医院。
“姐夫,不是你的屁股,你当然不在乎。”陆三丫不满地说。
“三丫,打你,疼在你身上,但疼在我心上呀。”易文墨说着,搬出小药箱,取出一管药膏,说:“三丫,你趴到床上去。”
陆三丫顺从地趴到床上。
易文墨说:“三丫,你把内裤脱下来,好抹药呀。”
“去你的!就这样抹。”陆三丫回头瞪了一眼易文墨:“你究竟是给我抹药,还是吃豆腐。”
“三丫,你屁股被打成这样了,我还能想着吃豆腐吗?”易文墨委屈地说。
“姐夫,我让你给我屁股抹药,就算你没想吃豆腐,但实际上也吃了嘛。”陆三丫幽幽地说。“姐夫,你还从没看过我的屁股吧?”
“没有,从没看过。那次裸半摸时,你把灯全关了,黑漆漆的,只看见白花花一片。”易文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