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吗?”
“安排得没话说,她俩也很满意。不过,都舍不得离开我呀。真正要让她俩自愿,没一个愿意走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哥,我说得没错吧。她俩对大哥如此深情厚谊,时间长了,不越界才怪呢。”小曼心想:幸亏我来了个快刀斩乱麻,不然,这俩女人真把大哥拖下水了。
“小曼,假若徐伯伯听到了什么风声,你帮我圆个场呀。”易文墨请求道。
“那还用您说,我早就准备好圆场词了,不然,突然一问,哪能圆得那么无懈可击呀。咱爸可精了,露一点尾巴就会被他抓得死死的。”小曼笑着说。
“唉!本来我今天挺郁闷的,你一来电话,我心里敞亮多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哥,我丑话说在前头,这种擦屁股的事情,我可不想再干第二次了。您好自为之呀。”小曼半威胁半规劝道。
“你放心,再不会有第二次了。真有第二次,我负荆请罪,辞去校长。”易文墨坚定地说。
“好!我相信大哥。”小曼很高兴。易文墨能自拔,这是个好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