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既然张小梅能治得住老爹,那么,我问您:老爹怎么不但没变好,反而越变越坏呢?这次杀姐夫,就是铁证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我也感到奇怪,老爹的脾气最近好多了,怎么突然动起了刀子?”陆大丫也迷惑不解。
“会不会是张小梅鼓动老爹找姐夫算帐?”陆三丫猜疑道。
“这怎么可能呢?张小梅和文墨无仇无冤,凭啥要害文墨?三丫,你这是想挑拨我和张小梅的关系吧?”陆大丫瞪起眼睛质问道。
“大姐,我只是有点怀疑罢了,您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坏,难道我是挑拨是非的人吗?”陆三丫觉得有点委屈。
“三丫,你和张小梅素来不和。现在,她是咱们的亲姊妹了,应该和睦相处,不能搞窝里斗呀。”陆大丫告诫道。
“大姐,我知道。”陆三丫心想:大姐已经被张小梅收买了。也难怪,张小梅在陆大丫坐月子期间,天天变着花样熬汤,让陆大丫一个月长了五斤肉。陆大丫经常说:“我这个月子呀,全靠梅妹的汤养着。”
自从易文墨被老爹捅伤后,张小梅又是每天熬汤,今天甲鱼汤,明天乌鱼汤,后天鸽子汤。用张小梅的话说:“养伤口离不了汤。”
六点不到,张小梅又提着乌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