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还是老婆心疼我。”
“姐夫,您说话讲点良心啊,我没心疼您?我一接到二姐的电话,心急火燎地往学校赶,连鞋都穿错了。你看,一只皮鞋,一只布鞋,看见我穿成这个样,人家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呢。”张小梅不满地说。
易文墨忙说:“梅妹,你心疼我,我知道的。我也没说除了大丫,一个人也不心疼我。”
易文墨扭头见四丫正偷偷抹眼泪,忙补充了一句:“还有四丫,也心疼我。”
“姐夫,你是故意说给我听吧,这个心疼你,那个心疼你,点了一连串的名字,独独没有我。”陆三丫嘟着嘴说。
“三丫,我今天睡在这儿,全是你害的呀。”易文墨幽幽地说。
“我害的?大姐,您可听清了。明明是老爹捅了他一刀,却怪在我头上。幸亏我没和老爹在一起,否则,跳进黄河洗不清了。”陆三丫委屈地说。
“三丫,我一点也没冤枉你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那你的意思是:这一刀是我捅的?”陆三丫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