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看了左脚看右脚,嘀咕着:“这不好好的嘛。”
张小梅说:“大姐,姐夫的脚没伤,是伤着胸脯了。怕你着急,对您撒了个谎。”
陆大丫掀开床单,见易文墨胸前缠满了绷带,带着哭腔问:“文墨,让你受苦了!”
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:“没啥,只怪我乱抢老爹手里的刀子,不小心自己把自己刺伤了。”
“文墨,我的好老公啊。都伤成这样了,还替老爹说话呀。”陆大丫呜咽着说。
张小梅见老爹尴尬地站在那儿,手脚都没处放了,便从包里掏出钱,递给老爹,说:“您去给易哥买点水果来。”
陆三丫盯着老爹的背影,埋怨张小梅:“你支走老爹干嘛,让他在这儿挨批判。”
陆大丫见老爹走了,生气地说:“没想到老爹真下得了手,连女婿也敢杀,我从今天起,不认他这个爹了。”
张小梅抱着陆大丫,劝解道:“大姐,您坐下,别急,有话慢慢说。”
陆大丫擦擦眼泪,问张小梅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张小梅轻描淡写地说:“老爹想拿刀子吓唬一下姐夫,失了手。好在伤得不重,缝了五针,不过是在胸脯上留下一个疤痕而已。”
“光留下一个疤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