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拐进小巷子,老爹就故伎重演,一把揪住易文墨的领口,把他抵在墙上。
易文墨冷静地说:“老爹,有话好说,别动手嘛。”
“好说?我倒是想好说,可惜你不识抬举,跟老子玩花招。”老爹恶狠狠地说。
“老爹,我哪儿敢在您面前玩花招呀,您是不是误会我了。”老爹粗壮的手抵在易文墨脖子上,让他有点喘不上气了。
“误会?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。我问你:是你到大丫面前告我的状吧?”老爹面目狰狞地问。
“我没,没告状呀。”易文墨抵赖道。
“我对你一个人说的话,怎么传到大丫耳朵里了?不是你说的,难道是鬼说的?”老爹质问道。
“我,我不是想告您的状,是聊天时随口说的。”易文墨辩解道。
“你挑拨我们父女关系,该当何罪?”老爹气呼呼地问。
“我真没那个挑拨的意思。”易文墨心想:老爹这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呀。看来,他找我的“歪”,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于钱也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的话起到了挑拨父女关系的作用。所以,你必须要赔偿我的损失费。”老爹的手上开始使劲。
正在这时,易文墨学校的一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