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刻意奉承我,什么企图?”陆三丫警觉地问。
“三丫,你还让不让我说话了,我不管说好说坏,你都要挑我的毛病,简直不让人活了。”易文墨发起了牢骚。
“姐夫这一阵子没吃我的豆腐’,是不是又馋了?”陆三丫幽幽地问。
易文墨舔了一下嘴唇,说:“我打开窗户说亮话吧,只要三天没吃你的豆腐’,我就馋得慌。”
“被我猜着了吧。我一听姐夫奉承我,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姐夫心里那点小九九,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。”陆三丫瞪了一眼易文墨。
“三丫,我每次吃你的豆腐’,都是经过你同意的,没错吧?”易文墨说。
“错!你好几次搔我的脚板心,都是擅作主张的。”陆三丫揭发道。
“搔个脚板心不
算吃豆腐’。”易文墨嗬嗬一笑。
“那搔脚板心算什么?”
“算,算喝豆腐脑。”易文墨嘻笑着回答。
“姐夫,豆腐’和豆腐脑’难道不是一回事吗?”
“虽然一字之差,但天壤之别呀。三丫,如果搔脚板心算吃豆腐’,那么,我帮你按摩脚丫子岂不是吃老豆腐’了?”易文墨狡辩道。“姐夫,你提醒我了,快去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