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死猪,连呼吸的劲都没有了。
易文墨和张燕象从囚笼中放出的两只饿虎,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性欲。现在,他俩终于不再担惊受怕了。
易文墨看看墙上的钟,已经快到十一点了。
“燕妹,大姐让你过去吃中饭。她知道你是抱养的小孩后,格外兴奋,昨晚还埋怨我没喊你过去呢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好,我现在特别想见陆家四姐妹,尤其想见大姐。我要是陆家人,就不会有负罪感了。”张燕舒心地说。
“燕妹,你要是陆家人,我就不用偷偷摸摸和你来往了。唉,这段日子担惊受怕,还差一点就东窗事发,想想都后怕。”易文墨揪揪张燕的屁股。
“易哥,
我发现您对女人的屁股格外感兴趣。”张燕笑着说。
“是吗?我可能对这里更感兴趣吧。”易文墨又摸摸张燕的玫瑰花和双乳。
“易哥,您对女人哪儿都感兴趣,那就符合坏蛋的标准了。”张燕开玩笑道。
“三丫说我是坏蛋,你也说我是坏蛋,再说,我真的要咬你了。”易文墨说着,一把掀开毡子,张口咬住了张燕的屁股。
“妈呀!”张燕大叫一声。“易哥,你真咬呀!”张燕是抱养的小孩,这个消息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