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不象你爸,这两个忌讳我碰都不敢碰一下。”
“舅舅,您跟我说句实话:我究竟是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?”易文墨小声问。
“文墨,这个恐怕只有你
妈一个人清楚,我虽然怀疑过,但我不敢问你妈呀。我一直怀疑,你亲生父亲另有其人。现在,你妈不在了,也许这件事永远是个谜。文墨,现在追究这个问题,没有什么意义了。”舅舅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“舅舅,假设我不是我父亲的儿子,我是说假设。那么,我的生身之父会是谁呢?”易文墨问。
“这就不好说了。”舅舅望了一眼易文墨。“不过,我倒可以给你提供一条线索。”
“有我生父的线索?”易文墨急切地问。
“文墨,我们说的前提是假设猜测或者是怀疑。也许,永远找不到正确的答案。你母亲去世前半个月,曾经把我喊到病房去,她交给我一封信,让我帮她寄出去。她把信递给我,再三交代,一定不能弄丢了。”
“一封信?是寄给谁的?寄往什么地方?”易文墨急切地问。
舅舅回忆着说:“寄信时,我看了看,是寄往本市一个什么湾小区。名子我记不清了。收信人姓徐,至于叫徐什么,我也想不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