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记得。有一次,他打我,我跳窗户逃跑,把脚摔伤了,瘸了一个来月才好呢。一想起这些,我就不想给他买猪蹄子吃。”陆三丫恨恨地说。
“老爹为什么不待见你?”易文墨故意问。
“老爹一大一小两头疼,我这个中间的就成了狗尾巴草呗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那二丫也在中间,老爹怎么就不打她呢?”易文墨将了陆三丫的军。
“我二姐勤快呀,在家里做饭洗衣打扫卫生。老爹喝酒时,她还帮老爹斟酒呢,你说,老爹能打她吗?”陆三丫说。
“幸亏老爹从小就管
教你,不然,你现在就是上房揭瓦的主了。”易文墨幸灾乐祸地说。
“姐夫,你又惹我。等我停了车,饶不了你。”易文墨坐在轿车的后排座位上,陆三丫想打又够不着。
“三丫,瞧你现在的德行,我就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模样了。唉,可惜老爹当初打轻了,没把你管教好。”易文墨趁陆三丫开车的机会,索性多出点气。
“姐夫,你今天又吃了龙胆。我奉劝你认清形势,这儿没有大姐二姐护着你。”陆三丫在后视镜里望着易文墨,凶巴巴地威胁道。
“三丫,你也忘了,这儿还有个四丫呢。”易文墨得意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