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后,当着我的面一连放了七八个屁,个个都是响屁。”易文墨小声说。
“你瞎说,污蔑我大姐。”陆三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。
“姐夫,你没开玩笑吧?我大姐这么要面子的人,会当着你的面放屁
?”陆四丫笑嘻嘻地说。
“真的,我一点没说假话。光我听见的响屁就有七八个,听不见的闷屁就不算了。”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大姐!”陆三丫喊道。
“又出了什么事了?”陆大丫不耐烦地应道。
“大姐,您给小宝宝喂完奶出来一下,有重要事情请教您。”陆三丫乍呼呼地说。
“三丫,你又多事了。”易文墨搔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。
“姐夫,我说过了,搔我脚板心就是调戏我,你明知故犯呀。”说着,用脚使劲蹬了易文墨一下。
易文墨身子一歪,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来。
“搔脚板心,是我易式按摩法’的一个步骤,你要不让我搔,我就没法给你按摩了。”易文墨为搔脚板心找了个借口。
“还易式按摩法’?狗屁!我看就是色狼按摩法。”陆三丫横眉瞪眼地警告道:“你再搔我脚板心,我一脚把你蹬到门外去!”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