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易文墨追问道。
“那要看谁搔了,喜欢的人搔就不算。”陆四丫对易文墨笑了笑。那意思显然是:我喜欢姐夫,所以,姐夫搔我脚板心就不算调戏。
易文墨也对陆四丫笑了笑。
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,又瞅瞅陆四丫,迷惑地问:“你俩一问一答,好象话中有话哟。”
易文墨问:“你听出什么话中话了?”
陆三丫想了想,突然问:“四丫,我问你,刚才姐夫帮你洗脚时,是不是搔了你的脚板心呀。”
陆四丫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没有搔呀,姐夫从来不跟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真没搔?”
“姐夫,你帮我洗脚时,搔
了我的脚板心没有?”陆四丫问。
“好象没搔吧?你让我想想……”易文墨闭着眼睛,装模作样地想了想,说:“我想起来了,绝对没搔。”
“四丫姐夫,你俩打哑谜呀?刚才的事情,才过去一个小时,难道就记不清了?”陆三丫不满地说。
易文墨帮三丫按摩了半天,陆三丫倦倦地说:“姐夫,你手上有瞌睡虫呀,怎么都爬到我身上来了。”说着,打了个大哈欠。
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说:“三丫,我想给你提个小小的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