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哥,又不要您敲锣打鼓跟易菊睡觉,偷偷摸摸地来往嘛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难道我还会出卖您?”“大鱼”玩世不恭地说。
“老弟,就算我愿意帮这个忙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,你懂的。”易文墨幽幽地说。
“老哥这话是什么意思,莫非您也……”“大鱼”疑惑地问。
“老弟,打开窗户说亮话吧,我和你一样,都不是男人了。”易文墨故作悲伤地说。
“老哥,难道您,您也阳萎了?”“大鱼”十分惊讶地问。
“唉,我俩是同命相怜呀。”易文墨假装悲伤地连连叹气。
“老哥,您什么时候患的这个病?我没听您说过嘛。”“大鱼”半信半疑。
“有大半年了,自从你嫂子怀孕后,我就渐渐不行了。老弟,这个病没脸到处说呀。”易文墨胡扯道。
“您没去治疗吗?”“大鱼”关切地问。
“治了,二三万元钱打水漂了,一点效果也没有。”易文墨刻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老哥,您,您没骗我吧?”“大鱼”还是有点不相信。
“老弟,这种事情能骗得了人吗?下午,易菊验证过了。你要不信,可以去问问她。”易文墨慢悠悠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