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了!”“大鱼”绝望地说。
“老弟,究竟出了啥事儿?你说呀!”易文墨焦急地问。
“我,我不是个男人了。”“大鱼”带着哭腔说。
“老弟,你想急死我呀,把话说清楚点,别让我干着急。”易文墨感觉不太好,他有一个预感:麻烦又来了。
“老哥,我想让易菊早点怀孕,尽快甩掉这个包袱,就和她每天搞三四次,没想到前两天,小家伙突然不行了。我到医院一检查,竟然患上了心因性阳萎,还被查出患有弱精症。”“大鱼”悲哀地诉说道。
“哦,
原来如此。”易文墨悬着的心,放下来一半。“老弟,心因性阳萎能治好的,弱精症也好治,你别太悲观了。”
“老哥,易菊怀不上孕,我这个思想包袱就放不下来,阳萎能好得了吗?”“大鱼”悲观地说。
“老弟,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?”易文墨问。
“老哥,我就是想征求您的意见呀。”“大鱼”一时没了主意。
“老弟,既然连那个都干不成了,再度蜜月就没意义了。你先回来治病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鱼”和易菊无功而返。
易菊又要跟易文墨见个面,易文墨以各种借口推托了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