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……”“大鱼”嗫嚅着问。
“您个头呀,还不快脱光衣服!”易菊命令道。
“大鱼”赶紧脱光了衣服,爬上床。
“姐,你咋不脱衣服?”“大鱼”见易菊站在床边,一动不动地望着他。
“小弟,你对我难道就没一点感觉了?”易菊伤感地问。
“姐,我对您咋没感觉了?”“大鱼”一头雾水。
“你的小家伙象个毛毛虫,软不拉塌的趴在胯里。想当初,你一见到我,小家伙就象钢炮一样,竖得高高的。”易菊报怨道。
“大鱼”抬头瞅了瞅小家伙,吞吞吐吐地解释道:“姐,它不是对您没感觉,是被您吓软了。您今天一来就要砸场子,它现在还胆寒着那。”
“它胆寒?若胆寒就不敢娶这个女人了。”易菊恨恨地说。
“姐,我对不起您,您就高抬贵手,饶了小弟这一次吧。”“大鱼”哀求道。
“我这不是已经饶了你吗?不然,早把你媳妇打出门去了。”易菊说着,在床边
坐下,抽出一条枕巾,把“大鱼”的脸盖住。
“大鱼”惊慌地问:“姐,你不会打我的闷棍吧?”
“哪有在婚床上打闷棍的?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,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