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哥,易菊不会再玩什么新花样吧?”“大鱼”畏惧地问。
“这个就难说了,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。”易文墨虽说和易菊一见如故,和她打得火热。但毕竟和易菊接触时间太短,对她还真摸不透。
“老哥,您别慌着走啊。我一个人面对她,还真有点胆寒呀。”“大鱼”央求道。
“老弟,我总不能陪你仨一夜吧?”易文墨想:难道你和易菊爱爱时,让我在一旁观战。
“老哥,您多待会儿,等我们要上床时,您再走。今天幸亏有您撑着,不然,我这戏台子就坍罗。”“大鱼”心有余悸地说。
“真是一物降一物呀,想不到老弟天不怕,地不怕,竟然如此惧怕一个弱女子。”易文墨笑着说:“我看你呀,跟我一样,严重气管炎。”
“老哥,不是我怕易菊,是觉得亏欠她呀。”“大鱼”垂着脑袋,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。
“既然知道亏欠易菊,就给她一点弥补嘛。我看,易菊这女人是个讲义气的人,不会蛮不讲理的。今晚,你就好好安抚她一下,至少要让她消消气嘛。”易文墨劝说道。
没一会儿功夫,易菊就到了。
“大鱼”嗫嚅着叫道:“姐,您,您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