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这婚床就是给新郎新娘睡的,我是新郎,陈惠是新娘,要睡也只能是我俩睡嘛。”“大鱼”莫名其妙地望着易文墨,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“老弟,难道你又把易菊忘了?”易文墨提
醒道。
“易菊?咦,我还真把她给忘了。妈的,这个女人真厉害,差点砸了我婚礼的场子。”“大鱼”想起酒店门口那一幕,还有点后怕。
“老弟,你以为易菊就这么轻易被打发了?”易文墨问。
“她,她还想怎么着?”“大鱼”心虚地问。
“今晚她要睡你的婚床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她要睡我的婚床?老哥,您,您没开玩笑吧?”“大鱼”瞪大了眼睛。
“老弟,我哪儿有功夫跟你开玩笑。我郑重地告诉你:今晚,你一定要让易菊睡在婚床上。”易文墨异常严肃地说。
“老,老哥,您真的没开玩笑?”“大鱼”觉得这种事儿太荒唐了,简直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天下奇闻呀。
“老弟,我能开这种玩笑吗?”易文墨皱着眉头说。
“这,这该怎么办呢?”“大鱼”瞅了瞅睡在婚床上的陈惠,咬着牙关说:“我,我决不能答应!”
“老弟,你不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