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裤子解开,把那玩艺拽出来。”为首的汉子命令道。
“你,你们放了我吧……”“煤黑子”双手作揖,哀求道。
“少废话,你自己做香肠,味道会好受些,否则,我们动手就没你好果子吃了。”为首的汉子威胁道。
“煤黑子”知道顽抗没有好下场,只得自己把裤子扒下来。
为首的汉子把辣椒酱递给“煤黑子”,说:“自己把辣椒酱抹到那玩艺儿上。”
“煤黑子”哇哇哭了起来,一古碌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:“大爷,饶了我吧……”
“你不抹,我们就帮你抹了。”为首的汉子一挥手,几个人上去,把“煤黑子”扳倒在地。
“我,我自己抹。”“煤黑子”是个聪明人,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了。
“识相点,要让我们动手,恐怕就不是抹一点点了。”为首的汉子嘻嘻笑着。
“煤黑子”扭开辣椒酱瓶盖,用手蘸了一点,抹到那玩艺儿上。
“狗子的,还想玩狡猾!”为首的汉子骂道:“给老子往头子上
抹。”
“煤黑子”苦着脸哀求道:“大爷,我服了,您就饶了我吧。”“看样子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抹了?”为首的汉子狞笑着问。“我们要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