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奇怪地说:“易哥,您的心脏和血压都很正常嘛。是不是上午晕了一下,有点害怕了?”
“是有点害怕。”易文墨嗫嚅着说。
“易哥,您可能最近比较劳累,生理上心理上都有一些波动。不过,没
发现什么异常。以后,多注意自我减压就行了。”张燕笑着说。
“张燕,你爸爸以前对你好不好?”易文墨幽幽地问。
张燕一惊,心想:易文墨今天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。“听说我爸对我挺好的,不过,我很小时,父亲就病故了。易哥,您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哦,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易文墨心跳又开始加速了。他咬了咬牙,握紧拳头,问:“你,你父亲叫,叫,叫什么名子?”说完,他闭上眼睛,等待那个可怕的答案降临。
“我父亲叫张文……”张燕一句话还没说完,易文墨就从椅子上歪到了地上。
“易哥,您怎么了?”张燕急忙扶起易文墨。
易文墨喘息着,哆嗦着问:“你…你父亲…叫张文?”
“不,我父亲叫张文彬。”张燕好生奇怪,怎么易文墨一听到父亲的姓名就晕倒了。
“你,你再说一遍:你父亲叫什么?”易文墨睁开眼睛,眼神中充满了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