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二丫笑眯眯地说:“你看,才生下来两天就知道跟妈撒娇了,护士抱着不哭不闹,一到妈的怀里,就哇哇地哭。现在的小孩也学刁了。”
易文墨跑到病床边,疼爱地瞅着女儿,他悲哀地想:我可怜的女儿呀,你才生下来几天,爸爸就要离开你了。”想到这里,不禁热泪横流。
陆二丫惶恐地跑到易文墨身边,问:“姐夫,您怎么哭了?”
陆大丫望了一眼易文墨,说:“看见女儿了,激动呗。”
易文墨擦了擦眼泪,搪塞道:“是,是啊,看见女儿好激动的。”
陆二丫忧心重重地问:“姐夫,您真的没事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易文墨哽噎着说,眼泪哗哗地流得更猛了。
陆二丫劝道:“姐夫,别太激动了。”说着,拿面巾纸帮易文墨擦干眼泪。
吃过午饭,陆大丫上床睡了。
陆二丫收拾好碗筷,坐到沙发上打起了毛线。
易文墨靠在沙发上发楞。
陆二丫瞅瞅易文墨,问:“姐夫,自从陈侦探来了一趟,您就好象受了什么刺激,究竟是怎么回事,能跟我说说吗?”
“没什么事?”易文墨望了望陆二丫,心想:这种事儿跟谁也不能说呀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