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当然了,我也一度怀疑自己是陆家人呀,所以,就跑去问了舅舅和姨妈。”张燕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。“易哥,你失望了吧?”
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:“看来,你是陆家人没戏了。咱俩永远只能做地下工作者了。”
“好了,地下工作者同志,快穿裤子回病房吧,等会儿大姐醒了,要找不到你就麻烦了。”张燕催促道。
“唉!”易文墨叹着气,爬起来穿好衣服。他深情地吻了张
燕一下,说:“我走了。”
陈侦探突然到医院来看望陆大丫。
易文墨惊讶地问:“老哥,您怎么来了?”陆大丫住院的事儿,易文墨没跟陈侦探打过招呼。
“怎么?老弟不欢迎我呀。”陈侦探看来心情很好,笑嗬嗬地反问道。
“哦,我忘了。您是侦探呀,当然什么事儿也瞒不过您了啦。”易文墨紧紧握着陈侦探的手,使劲晃了几晃。
“老弟又当官,又得女,双喜临门,我不能不来讨个喜糖呀。”陈侦探话里含着一丝埋怨。最近,易文墨太忙了,也没跟陈侦探多联系。想不到他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。
“老哥,本想等小女满月时,请您来喝满月酒。”易文墨赶紧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