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算了,病房里有点冷,别冻感冒了。”易文墨关心地说。
“姐夫,你不是最喜欢裸摸吗?怎么今天一反常态了?”
“一句话:心疼你呀。”易文墨用手在陆三丫脚板心里搔搔,嘻笑着说。
“妈呀,好痒啊!”陆三丫使劲往回缩脚。
“文墨,你要给三丫揉脚,就好好地揉,闹个什么东西呀。”陆大丫叫唤着。“怪不得三丫老打你,也怪你自己喜欢撩她。”
“大丫,我没撩三丫,是给她揉脚板时,她怕痒。”易文墨狡辩道。
“姐夫,你真狡猾呀,明明是你故意搔我痒痒,却不承认。”陆三丫小声说。“看在你帮我揉脚的份上,我就不
揭发你了。”
“三丫也知道讲义气了?真难得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在你眼里,我难道是个不讲义气的人?”陆三丫不高兴了,嘟起了嘴。
“当然了,至少,在我面前你就非常不讲义气。我对你这么好,你总是跟我过不去。”易文墨抱怨道。
“姐夫,我不是对你不讲义气,是监督你,怕你变坏了。其实,这是对你最大的爱护。”
“三丫,今天你到老板娘那儿端汤,没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