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不会有事儿的。”
小曼擦擦眼泪,说:“大哥,等会儿爸醒来时,咱俩一个人握着他的一只手。”
易文墨说:“好。不过,徐主任看到我,会不
会感到诧异呢?”
“大哥,你刚才称呼爸是徐主任,什么意思?”小曼不快地问。
“我,我一时失口。”易文墨搪塞道。
“不是一时失口吧?你是不是看了你父亲的遗书,认为我爸不是你爸了,对吧?”
易文墨点点头。“是,是这个意思。小妹,难道你看了我父亲的遗书,得不出这个判断吗?”
“一封遗书说明不了什么问题,至少,还不能推翻我原来的推论。”小曼瞪了一眼易文墨:“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,不许你再叫徐主任,至少,也得叫个徐伯伯吧。”小曼嗔怪道。
“我刚才喊错了,跟小妹做深刻检讨,保证下不为例。”易文墨握着小曼的手。
“大哥,世界上的事情远比你我想象的复杂,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单凭一封遗书,你就能做出明确判断吗?显然,是远远不够的。”小曼严肃地说。
“也许是我头脑太简单了,唉,以后还靠小妹多指教呀。”易文墨谦虚地说。
“爸醒了。”